中国经济规律研究会第24届年会暨“经济体制改革与区域经济发展”理论研讨会

主办单位：中国经济规律研究会

承办单位：“三化”协调发展河南省协同创新中心、beplay官网账号 经济学院

协办单位：东方毅拓展文化协会

 

程恩富发言内容：

今天我们能在beplay官网账号 开会，非常荣幸，为什么呢？因为这里毛泽东到河南来曾经就住在我们这个宾馆，是8号楼，对吧？所以你看外面有一张标语，到毛主席领袖居住过的地方成亲，就是鼓励大家到这儿来办婚宴，刚才校长说了，我们这儿环境很好，我们很多老师可以推荐自己的学生到beplay官网账号 来工作，

我想讲三中全会实际上最重要在经济方面有两个理论问题是现在争论比较大的，对吧？

第一，市场的决定作用怎么理解？

第二，混合所有制怎么理解？

这里面有我的两篇文章，是讲社会推进作用的，接下来我还想写一篇关于混合所有制的问题。这里面我觉得总书记习近平担任总书记以后，实际上到目前为止，已经有将近300次讲话，就是说因为我在广东省委、广州市委、福州市委，包括在中共中央办公厅还有一些大学也都在宣讲总书记的思想。去年人民论坛打电话给我说，现在都说“克强经济学”，他说我想组织一组稿子讲总书记的经济发展战略思想。我说你就对的，我说党的经济建设第一把手也是总书记。大家还记得吗？在十八大之前，在三中全会之前，当时吴敬琏研究员等他们主张要在国务院下面恢复体改委，我当时针对这种观点，我在全国经济会议上是说过的，我们实际上是主张加强党中央对经济建设、对改革开放的统筹领导。这里面都是话中有话的。

所以现在呢，总书记担任六个领导小组，专项小组的一个组长，有人认为这是集权，这不对，过去的改革的教训之一就是有些权利不在总书记那儿，所以出现了很多改革的纰漏、问题、后遗症，所以我认为党的第一把手来抓改革，包括经济改革，这是正确的，所以我写了一篇，《习近平十大经济发展战略思想》当时各大网站也都转载了。然后总书记非常强调改革的方向和方法论，有一位中央领导也提出来要研究改革的方法论，上月我又发表一篇文章，也在人民论坛，他们那个杂志比较活跃，发行量也比较大，就是谈改革的五大方法，实际上都是辩证的方法，也是回应了一些错误的理解。

所以我在看总书记二三百篇讲话，包括内部发到厅局级的，发到省部级的一些讲话，我觉得总书记对各种问题的把握和精神都是值得我们来掌握的。问题是什么？公开报道的时候很多批评性的意见没有报道，所以大家看到的都是正面的。实际上习近平总书记所有的讲话，他的特点之一就不仅是正面阐述，而且是批评相关错误言论、错误做法，这是他讲话的一个特点。和以前总书记不完全一样，以前总书记正面讲得多，讲完了就结束了，他不是，正面讲了，接下来就批评国内外错误思想，这个我是非常赞成，我20年前我就说，这样讲话不行，光我们批评错误思想，党的一把手不批评，那是不行，那人家就说你总书记都没说，中央文件都没说，你们在这里马克思主义宣传在说，现在好了，总书记带头说，包括我们在研讨会，刘国光讲话，现在总书记都讲了，所以你就不必担心人家说你左了。有人说马克思主义不能解决重大问题，那你就等于在说总书记不能解决重大问题，对不对？所以这个道理是一样的。如果不能理解，那就要通过学习来深刻理解这一句话。

所以我回顾了一下总书记有几次讲话是特别重要的：

一个是去年1月5号在省部级领导讲话里面，讲了很多观点，其中一个观点谈到社会主义500年的发展，有几个阶段，有六个阶段，从乌托邦一直到…，总书记提到两个30年不能互相否定，其实这样的观点我在20年前我开过海派经济论坛，我在国内第一次写文章，去分析前30年的经济建设的成就是主要的，失误是第二位的。我们程恩富选集里面都有的，因为当时我感觉到自由派特点先否定30年，然后再歪曲说后20年的改革，好就好在搞了私有化，搞了新私有制度，接着进一步私有化，进一步惟私有化，然后说49年革命多此一举。如果我是自由派，我也会这么干，道理很简单，大家都很聪明，对不对？所以现在总书记都讲了两个30年不能否定，所以说我最近正在组织一篇文章，我们在座的人不光是一篇文章，在座的人谁愿意写都可以写，就是前30年我们经济建设成就是主要的，失误是第二位的，简单来说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建设都是应当三七开，因为有些人不赞成总书记讲的，认为我们过去政治上有很多运动或者经济上好像是应当基本否定，或者倒三七开，这不符合以习近平为首的党中央讲话，以前总书记讲话也是很明确的，只是我们学术界没有认真学习，所以很多人就是跟着一般的非主流媒体来讲课，来写文章，所以总书记讲了，我们现在可以来好好地讨论一下，需要这样的文章，我主编几个杂志需要这样的文章去论证为什么几大建设，我们过去都应当三七开，不能否定。

正因为有人否定，所以在去年6月22号到26号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的会议上，总书记最后在政治局委员都发过言之后，他又再次讲话，其中讲了很多话，有一段话是跟这个有关。他说我讲三句话，他肯定知道有人反对嘛，他说我在这里再讲三句话，第一句话新民主主义革命和成果不能否定，就是49年以前不能否定。第二句话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及其成果不能否定，但不等于肯定文化大革命。对吧？也就是前30年不能否定。第三句话嘛，是说中国道路和成果不能否定。而且说这就是我们的政治底线，也是每一位政治局委员的政治底线。还说到如果谁不赞成，就是不适合当政治局委员，所以讲话是比较厉害的。告诫包括政治员委员在内的大家都要坚守党的基本路线和基本理论。

去年8·19讲话，又是严厉地批评了一些错误观点，尤其是批评各界吧，包括官员和学者，不要以不争论、不炒热、让人说话为借口不作为，要求各级党委及有关各方都要在重大问题上明确表态，帮助干部群众划清是非界限。这我们知道30年来你不争论、不炒热、让人说话这种话就是来回避问题，甚至于放纵了自由派言论，这个实际上很严重。总书记在这个讲话里面明确反对，要求大家守土有责。

去年4月份中办发的9号文件，当然也是经总书记签阅，谈了7个理论问题，都严厉地批评了中外思想界主张的新自由主义、民主社会主义，就经济上的新自由主义特别主张私有化，民主社会主义，还有西方宪政观，在政治上在文化上就主张西方的普世价值观，主张西方的公民社会，还有新闻观、历史虚无主义等等七个理论问题。

今年2月17号，我来之前又看了一下总书记的讲话，2月17号他在省部级领导干部讲话又是全面地阐述关于全面改革深化改革的一个总目标，就总目标里边，这个发表了比较系统的讲话，谈了几个问题，其中就强调对三中全会文件精神不能说片面理解，其中有两条跟我们今天讨论的问题，这次会议的主题密切相关。第一条他说不能只讲市场决定作用，不讲政府作用，第二不能只讲混合所有制，而不讲国企发展。有些人认为国有经济就不应当存在，他就批评这个思想。所以现在这两个问题，总书记实际上都是明确的，不能搞片面性，还是要贯彻中央的全面的辩证的理解。

所以市场决定作用呢，我们知道如果是从经济史，我这里有详细文章，我简单说一下，古典经济学市场决定作用大家很清楚，搞三一定理，到马歇尔为止，随着30年代大危机就破产了，接着是凯恩斯主义，对完全由市场决定的一个反思。前两年西方首席经济学家萨缪尔森明确告诫中国，说在市场和政府的关系作用问题上，希望中国不要过分偏向哪一方，应当走中间道路。不要过分偏向市场或者过分偏向政府，应该走中间道路。上个月在清华大学演讲的凯恩斯主义人物代表说中国市场太多，政府作用太小。这一反我们中国的现状，中国好像认为市场作用太小，政府作用太大，他说不对，中国市场作用太大，政府作用太小，很多该干事情没干。第二，他认为中国贫富分化太严重。第三，他提出中国资产税、资本税，就是资本税等、资本收益不收税，这个在全世界都没有的，就是对私营经济的利润，我问过私营经济，国家确实没有处理，没有政策，所以他就认为你这样做，你这个是不行的，所以一口气讲了三个观点，在清华大学，跟研究员对话的时候。当时是在微信、网上都有的。所以世界两个最主要的经济学家，各种凯恩斯主义直接对中国问题发表意见，所以我们应当高度重视。

新自由主义当然我们也查，教科书是没有市场起决定作用这个话的，没有用过这个话，但是新自由主义的基本观点就是市场起决定性作用。这里面就要搞清一个问题了，我们中央这个文件讲的市场起决定性作用和新自由主义实际主张的市场起决定性作用，有何区别呢？如果我们搞不清这个区别，划不清这个界限，那就容易走向新自由主义改革道路。新自由主义改革道路就是各种凯恩斯主义，还有马克思主义，比如说美国的大卫·科斯和弗里曼都是我们协会副会长，我们再过十几天就要到越南召开第9届世界政治经济学家大会，这个学会的年会。西方左翼学者马克思主义学者，各种凯恩斯学者，都说它们是惟市场化改革等等。

所以我经过仔细考虑，我下面这篇文章也讲了，就是中特理论市场决定论和新自由主义市场决定论有五个区别，这样我们马克思主义就掌握了主动话语权，可以和吴敬琏、张维迎那批经济学家进行争论，他们觉得有道理，他们应该回应我的文章，因为我的文章是回应他们的，如果他们觉得无力回应就只好算了，但是我们得找出一个最佳的一个理论。

其实我在89年以后写的文章，我对市场调节和国家调节实际上已经做出了仔细的分析，当时那两篇文章都是也去事先研究了西方经济学的，所以当时在那篇文章里面，是我把市场调节有五个功能点，同时指出它有四个功能缺陷。国家调节也是五个功能强点，同时也有四大功能缺陷。每一个都是强点五点，弱点四点，加起来十八点。我这个概括就可以比马克思资本论、西方资本论概括还要全面，所以十八点我考虑没有一点少的，而且美学上也不错，都是对称的。所以这篇文章我稍微讲了一点市场调节的缺点，比如市场调节目标和效果容易与全社会要求有较大反差，这个凯恩斯主义都承认，

第二市场调节的领域深广度有限，不是无限。第三市场调节会出现信息的反应偏差。第四，市场调节有时候需要时间较长，较场的时间。第五，市场调节存在成本。有时候调节成本比政府调节成本大。

国家调节有哪四个功能缺陷？功能强点我这里就没有再重复了。

第一，国家调节存在主观偏好，长官意志，民主程序不够，是存在这样的问题。顺便说一下我今年年底将在社科院召开政治体制研讨会。

第二，国家调节存在动力不足，有时候由于各种利益原因，它存在利益可能就没有认真调节，我们现在看到政府有关方面，最近东莞不是几万工人罢工，那你东莞市政府为什么不管？对不对？你劳动合同法没签？这么长时间工人都提出意见，已经都闹过了，政府继续不管。引起了几万工人的罢工。还出动警察，这个政府都应该问责了。

第三，政府调节存在转换迟钝，有时候所谓西方经济学讲的政府调节也会出现政策的失灵，就是政府失灵，不光是市场失灵。

第四，国家调节存在政策内耗，政策之间有时候互相是矛盾的，大家可以看出来。

所以总得来说都各有弊端，所以两种调节功能性结合的，这个功能性结合，就包括了层次论，包括其他一些论，但是比其他论概括要更加准确一些，就总体上是互补的。比如说在层次均衡上，微观宏观互补，刘国光、魏新华教授都写过文章，最近三中全会都发表过文章，认为市场资源配置性起决定性作用，这主要是限于微观，宏观领域当中还是国家调节为主，市场有作用，但不是决定作用。魏新华、刘国光都写过文章了。在资源配置上，我认为还有一个长短期问题。一般资源是市场决定的，市场短期配置的问题，有些重要的资源可能要长期地配置，是国家来配置的。另外，在利益调整上，是各整体互补，某个企业或者某个人或者某个阶层、某个部门，但是国家调节它从整体管控，包括房地产问题等等都要从整体角度来把握。还有效益变动上的内外部互补，这个西方经济学也讲了，企业它有外部效益，所以效益变动上也有内外。在收入分配上要高低性互补，不能差距太大等等。

所以这里面就是说，两种调节功能性结合互补，它有统一的一面，而并不是单纯的此消彼涨，所以我们杨承训老师是用了一个旺市场强政府对吧？我原来是一直用“双强”，就是强市场、强政府，或者叫强国家调节。这个强是指功能性强，不是指政府系统人员多，这个机构多，这个我是坚决主张要砍的，我是人大代表，每次发言，我今年还讲了，政府这个机构太多，不要再拖到下一届，就这一届应该解决了。现在治理体系就应该解决了，你像27、28个部没有必要，这个我查过，发达国家都是16个部左右，人员太多，你这样效率就低，互相扯皮。所以，“强”是指它的功能，应该发挥的功能要强，现在应该发挥的功能没有好好发挥。所以是“双强”的一种功能性互补。

所以，总书记在三中全会的解释里边，也是明确指出的。比如说他在讲话里面就指出，政府的责任职责和作用主要是，大家有没有注意这段话，这段话一口气讲了八个责任和任务，这个大家要记住。

第一保持宏观经济稳定，就要调节宏观经济，政府并不是单干调节宏观经济一件事，这只是第一件事。

第二加强和优化公共服务，公共服务就包括提供公共品，甚至于参与提供半公共品等等。

第三，保证公平竞争。这是第三。

第四加强市场监管，我们在座很多人也有不少人研究规制经济学，对吧？浙江财经大学校长就是专门研究规制经济学的，他在那一块研究非常不错，上一个月我去了一下，他送给我一些书和一些文章，他可能在国内是数一数二的，这是数一的，这些成果我看的，都是质量比较高的。所以国家调节我过去文章现在文章很少用政府调节，因为政府调节不包括人大调节，而政治体制改革的重要任务之一叫发挥人大作用，对吧？现在是小人大、大政府，这不行，政治体制改革的就是要大人大，人大也要大，作用要加强，要监督政府，现在监督不够，支持有余，监督不够，光支持了，就是说监督不够，批评很少。所以加强市场监管。

第五，维护市场秩序。

第六，推动可持续发展，人口资源环境都是大的问题，要国家来管理。

第七，促进共同富裕，共同富裕交给市场，市场能够实现共同富裕吗？你肯定要有国家调节的。

第八，弥补市场失灵。

所以总书记一口讲了八个问题，绝不是吴敬琏讲的，吴敬琏我看了他十八大以后的讲话，他在任何讲话只讲一个更好地发挥市场作用，从来不讲政府作用，而总书记每次讲话包括在人大的讲话，去年、今年讲话都是说更好地发挥两个作用，对不对？到底谁是真正体现三中全会十八大精神，所以我们讨论的。所以我再三挑战没有人来应战，就是这个道理。

具体来说，我有一个精确表达，有以下五点。

第一新自由主义主张市场原教旨主义和市场化，否定必要的政府干预政府调节。中特理论应在保证市场在资源配置中应有的决定性作用同时，这里我加应有的，如果精确地话，完整地理解中央文件的话，就要加应有的和一定的决定作用，它并不是无条件的、无限制的。完全的经济作用，不是这样的。同时也要强调国家宏观调控和微观规制，这个是我们跟新自由主义区别。

第二个区别，新自由主义决定一切资源长期短期均由市场配置，而中特理论应限于一般物质资源，就是大多数物质资源，一般物质资源和部分服务资源的短期配置为主，而非指地下资源等重要物质资源的配置和许多一般资源的长期配置。就是这里面有长短期配置和物质资源和服务资源，和一般的物质资源，和少数重要的物质资源。这个里面的关系，不是简单的，这个资源是要分类的。你一分类你就发现很多资源并不是完全有，比如说五大交通工具，你说这个物质资源吗？你要搞地铁，你郑州搞地铁搞几条这是市场决定的吗？你煤炭、石油、可燃冰等等，过去有过教训嘛，稀土不就是完全由市场决定，结果日本、美国有大量的稀土不开发，专门廉价地购买中国稀土，中国稀土卖得跟青菜萝卜价，因为各个企业各个省自己竞争，国家不管，前五六年刚刚开始管，不管不行了，你现在管人家美欧要向世贸组织起诉，上个月不是得出结论，中国败诉，你过去卖得多，现在想少卖，不行，你少卖违反世贸规定，你看，你要是原来就少卖呢？他也不好起诉你了。就像我们这个大同煤矿，都是煤炭运到日本，日本现在海里都有，现在准备战争的时候使用了，他不开发。所以后来发现邓小平都讲过，是1992年南巡讲话，说中东有石油，中国有稀土，中央政府没有引起重视，继续放任，完全由市场说了算，结果现在才重视，来不及了，人家要起诉你了，而且你已经被判败诉，所以是有的，很多物质资源尤其地下矿产资源、五大交通工具等等，包括粮食，你看粮食总书记去年一年讲了五次要提高粮食自给率，所以中央经济工作会里第一条就是提高粮食自给率，这个东西有些话是比较明说，你粮食不能自给自足，你一旦打起战来怎么办？这个话总书记不能说，你不能说你现在买，你一旦打仗谁卖给你？所以总书记毕竟是将军后代，有战略眼光。有时候我买便宜，种成本收益比较不划算，那你就不是政治家，不是马克思主义者。这是第二条区别。

第三条区别，新自由主义市场决定论主张市场在文化、教育、卫生等领域，这些统称为服务资源，刚才讲部分服务资源，这些服务资源不是完全由市场决定，中央文件明确讲过的。比如说这些领域文化领域应当怎么样？8·19讲话，总书记明确指出文化的产业属性和意识形态属性，两个属性。第二，要社会经济效益为首，结合经济效益，而且他讲文化体制改革，不管文化体制怎么改，导向不能变，就“两为”方针不能变，宣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价值观不能变，阵地不能丢。所以底线思维是总书记爱用的一个词，我总结出总书记，今后有机会再写一篇文章，总书记爱用几个词，至少用了三遍以上、五遍以上，比如底线思维，不犯颠覆性错误，还有这里讲的是什么？等等，他有几个专有名词，我在研究中间发现的。所以文化领域他有保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价值观这个主旋律，同时采取市场化运营方式获得合理经济效益。像教育领域，这个资源配置应当引进市场机制，但要坚持国家主导、公益性和普惠性原则。所以，至今教育部还没有说教育产业化，一直还是反对的，其实有些做法是在做产业化。但是中央文件是明确的，中央这个教育的发展纲要、文化的这个改革纲要都有的。还有在卫生领域，在卫生领域我们知道，也是他这个原则，医院并不是唯利是图，应该是强调公益性，强调人民的健康是首要的。所以卫生资源配置也并不是完全由市场说了算。所以这是第三条。

第四条，新自由主义决定论与私有制为主体的经济相联系，中特经济所有制以国有经济为主体这里面涉及到混合所有制，今年2·17讲话，总书记讲得很明确的，三中全会文件有的，还是要什么？毫不动摇巩固发展公有制经济，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发挥国有经济主导作用，国有经济为主导。三中全会文件明确提出，不断增强国有经济活力、控制力、影响力，“三个力”。但是事实上现在有些地区对中央文件是做了片面理解的，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卖国有企业，通过国有企业上市，把盈利的国有企业资产都卖掉了。上两个月我在上海碰到复旦的校友，经济学院校友，他是上海国资委秘书长，我说你们上海20条到底怎么改？主要精神是什么？其实我也看过。他说主要精神就是上市，国有企业能上市的全上市，上市的时候我们就把国有资产卖掉一部分，卖掉相当一部分。他说比如说某某大型国企，原来控股80%，现在我们决定只要控股40%就行了。后来我就提醒他，你这样做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这样做的实质是什么？就是这个上市公司是盈利，假定每年盈利2亿，你控股80%，2亿是你的，现在卖掉40%股份，等于把1亿人民币送给了中外私人，本来是可以改善劳动人民生活，现在送给私人了，对不对？所以这样的改革事实上是有问题的。上海市政府搞了20条搞了最早，国家国资委也派人去参加的，派谁呢？派了一个经济学博士，是现在国资委下面的国有资产研究中心的主任，我原来请他到社科院做报告，他在那儿讲话就是不赞成上海市做法，大家可以看他微信上，他微信上讲的观点就是这样，国有企业发展混合所有制，中间还要发展壮大，而不是什么减少，减少控股，是这样的。

是不是仅仅国资委内部有人这样主张？不仅是这样，你可以发现总书记多次讲话，刚才读的是文件，总书记在中纪委的讲话，在我所在的今年的3月份安徽团讲话，正好他到安徽团来讲话，我本来是跟安徽团负责人提出，趁总书记在我要发言，他们不让我发言，领导来了从来不让我们中直机关发言。原来提过，前年我提过关于人大体制机制改革的六条建议，他们全国人大当场就报给了政治局九常委，其中就要改变人大开会方式，各省分团讨论肯定不行，我们出席安徽省人大会议一样，根本没有感觉到出席全国人大会议，为什么？他讨论的全是安徽团的事情。而且领导来了不让你发言，说很抱歉，我们领导来了，我们要汇报工作，我们要汇报安徽省的工作，还要一些政策，你就下次吧。

你也不见得跟他闹翻，本来我要跟他提这些意见，因为我每次见中央领导是要提意见，我胆子比较大，是要提意见，结果也没提意见，他就主动讲到了，就是提说我们要吸取过去国有企业改制的、改革的经验和教训，教训中间他就说，我们过去在国企改革中，有一大批国有资产不适当地到个人手上，成了暴发户。上海国资委的人给我讲，总书记在中纪委讲话，要吸取教训，所以我们现在做还是有一点担心的，现在这些讲话在公开报道中没有报道，但是环球时报报道了，我们社科院一个年轻学者写的，安徽团、上海团讲话，上海一个企业家讲混合所有制这样发展，是不是国有企业不要了？总书记讲不对，国有企业将要在发展中进一步壮大，明确地提出这样观点。所以大家要注意看了。所以我的观点是这样，就是混合所有制是双向的，不光是非公经济持股控股国有经济，少量的可以，返过来国有经济控股持股非公经济那也是混合经济，对不对？而且是主要发展公有资本持控股的混合所有制。这个跟西方制度就有区别，这个是符合三中全会和中央文件精神。

第五，最后一点新自由主义市场决定论主张在财富收入分配上，国民收入的初次分配上完全由市场决定，再分配力度越小越好，而中特理论决定论应当是强调财富和国民收入初次分配中，市场的作用大一些，再分配中国家的作用大一些。应当持这样观点，我想经济学界也是马克思主义学界和中央经济一样，中央文件早就放弃了所谓效率优先这样不准确提法。所以新自由主义和中特理论是有区别的，这个界限我们还是可以划清出的，研究透可以划清楚的。

所以我想时间关系，我就讲到这儿，我们最近两天还可以进一步来讨论，看看对我这个提法有不同意见也欢迎批评指正，我就讲到这儿，谢谢！